此时已是午后一点，冬日阳光最温暖的时候。

老板娘打开箱子，拿出一件吊带式收腰长款婚纱。

但这些，她一句话也不会告诉他们。

严妍点头，“大家都听到了。”

祁雪纯脑中警铃大作，“调虎离山，杂物间里的人八成是同伙。”

今天吴总有点奇怪。

她凑近一看，意外发现来电显示竟然是程奕鸣的号码。

当然，这也与她没有调查权有关。

符媛儿抿唇：“老板娘，你该不会说，这件压箱底的东西，等严妍很久了吧。”

雪很大，棉花片般的雪花夹着细小的雪，纷纷扬扬连绵不绝。

“有消息吗？”严妍再度来到程奕鸣的书房。

程奕鸣点头，没有隐瞒，“……这个人很狡猾，我找到了好几个，但也排除了好几个。”

“原来你叫付哥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你最好考虑清楚犯罪成本，不要一条道走到黑。”

再醒来，映入眼帘的，是医院病房冷冰冰的天花板，明晃晃的日光灯。

但她坚信程奕鸣不会再瞒她什么。

白雨也听出来了，“白警官办案很严谨，没有证据他怎么会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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